了唇角,轻声道:“你对待其他人也是这样?”
李晟被他满身的酒气熏得找不着南北,“什么啊。”
闻燕雪又狠狠咬上了他的耳垂,把那块儿软肉放在尖锐的虎牙上细细研磨着。李晟吃痛得叫出声,使了劲去推他,轻飘飘的力道犹如牛泥入海,不见踪影。